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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服部……我…好像要变回去…去了……”刚被一棒子打到头的新一扶着墙。“真是的,每次都要我打掩护,最后还是没做好嘛。”“什么嘛,你就是块黑炭!遭到的报应就是没表白。”“好了,我打掩护,你去厕所吧。”“哦”琴酒看到新一偷偷“溜”走了,就举起棒子挥了下去。“咚!”平次拿出随身携带的剑道的剑挡住了琴酒的棍子。他又使劲向上推——琴酒的棒子掉了。“咻”贝尔摩德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枪,对着墙壁打了一枪。这枪吸引了琴酒的注意,平次趁机又捡起琴酒的武器。全场明显平次处于上方。
此时,新一在厕所隔间里喘着粗气,扶着墙壁,抓着衣领。他可不想这么快变回去。至少要等这一场战斗停止并胜利了且见到兰了吧!他从隔间出来,看着镜子中“战损”的自己:身上在冒烟、脸上都是冷汗。突然,他感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震了一下,仿佛灵魂脱壳。新一捂住跳得异常快的心脏,痛苦无比。半睁着双眼,手无力地撑着洗手台。他又感觉身体晃了一下,冷汗更多了。“啊——!”随着一声痛苦的喊声,新一摊在了墙上。
厕所外,琴酒已经把平次逼到了厕所门口,要让平次把新一带出来。就在平次无能为力的时候,和叶突然冲了过来,展示出了她的合气道。她先用脚把琴酒绊倒,然后试图把他撞倒。可一个27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打倒一个全靠自己撑起酒厂的男人呢?(虽然有点老)琴酒并没有被撞倒,反而把和叶甩到一边。“和叶!”平次有些害怕,又有些后悔,为什么要带她来呢?就知道她会受伤的!
和叶拍了拍土站了起来。她浑身都是伤,站起来都有些困难,更别说正常走路了。佐藤警官从草丛中站了起来,趁琴酒不注意,来了个过肩摔,站在一边的伏特加有些害怕,不知所措地杵在那儿,一动都不敢动。高木扶着和叶送去了医院。“你要对我的和叶做什么?!”平次就像打了鸡血一样,接下来的战斗都占上风。
来到医院病房的和叶碰巧和兰是一起的。她认认真真地诉说着新一和平次的经历,并且真诚地想要帮平次的来着,她认为也许平次会说她拖油瓶……兰安慰她:“我认为平次不可能说那么伤人的话,他一定是担心你。在你摔倒的那一刻,平次一定在努力挣扎,他一定要来救你,这不就是爱你的表现吗?新一就是这样,平时吵架没什么,像死对头一样。可真正遇到危险时,却奋不顾身,还说什么同生共死的,这不是挺担心的嘛……”兰说到这,微微笑了笑。
从厕所出来的,不是谁,是服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