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岄见行踪败露,对方人多势众,只好三十六计——走为上计,从长计议。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霍叔崖眼见多年不见的祁元宝,居然被陌生男人压在地上轻薄,还未来得及感受见到她的喜悦,顿时一股醋意上头,几招凌厉的剑势刺向长岄。

然长岄是修炼百年的灵狐,灵力何其深厚,霍叔崖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放在眼里,三两招避过也不恋战,飞身离开了祁山门。

本来就饿又被狠狠摔到了的祁元宝,眼冒金星地在地上晕了好一会儿,方才转醒,只来得及看见长岄远去的背影,内心不由得一叹,只怕这追夫之路道阻且慢。

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,看见旁边尚存怒气看着自己的霍叔崖,内心一阵恶寒,不由得打了个哆嗦,赶紧向反方向躲了躲。

祁连面色隐隐有些发黑,问向祁元宝,“元宝!怎么回事?”

祁元宝只好使出撒娇大法,凑到祁连身边,牵着他的衣袖,“爹~我那不是太饿了嘛,就想着……出来找点儿吃的,哪想到飞得太急,一下子跟人家撞到了”。

“你!”祁连看着祁元宝瞪得溜圆的眼睛以及鼓起的腮帮,虽知道她在胡扯,可还是不忍在众人面前苛责她,“如花,快把你小师妹领回去,给她拿些吃的,告诉守门的师兄弟,看严些,不要再让她跑出来了”。

祁元宝一听这话,就知道这关算是混过去了,转头跟祁连扮了个鬼脸,就乖乖地同田如花回静思崖了。

苏清穆眼珠一转,对祁连笑道“几年不见,没想到元宝都这么大了,祁兄怎么不把元宝留下,同大家一同观礼才是”。

祁连连连摇头,苦笑道,“苏门主有所不知,我这女儿顽劣叛逆得很,只会给我惹祸,如今让她在静思崖思过,就是想好好磨磨她的性子,免得她日后闯下弥天大祸,只怕到时连我也救不了她”。

苏清穆只好接捧着,“祁门主一片爱女之心,着实使苏某感动”。

二人又客气了几句,复又回到了席上,台上比武继续进行。

北玄客栈中,狐不吝看着长岄怒气冲冲地回来,便知此次行动又未成功。说来也怪这祁元宝,平素喜欢混迹市井,十天得有八天是在镇上玩乐的,哪成想这次居然躲在山上不肯下来,自己与殿下在镇上蹲守了几天也未等到她,眼见期限将近,殿下只好冒险到祁山门一试。

“殿下,那心魂本就是你的,怎么竟连你也取不出来?”

长岄喝了一盏凉茶,总算平复了心情,“如今七日之期已到,心魂似乎已认了她为主。”

“殿下”狐不吝把心一横,“要不然您还是同这祁元宝情修吧,好歹她也是名门之后,家世配得上,也不算辱没了您。”

长岄刚平复下的怒火,一下子又烧了上来,这几天狐不吝不停地给他洗脑情修,一掌拍出,将狐不吝扔出门外,“妄想!”

收拾完狐不吝,只见腰间灵镜闪动,长岄附上一抹灵力,眼前出现了姑姑的身影。

“长岄,心魂到手了没有?”

“姑姑,此事超出我的设想,很是棘手......”

想到姑姑匆忙来信,忙问道,“姑姑,可是北冥有何要事?”

夕予叹了口气,方才说道,“长岄,此事本不欲与你详说,只是自你走了之后,结界愈发松动,小狐狸们为了修补结界,损伤严重。”

长岄听完这话,满脸忧色,一双桃花目沁上来一层水雾,此时狐不吝又在门外一声声唤着自己,给自己絮叨着情修之事。

沉思良久,长岄似是做下了某种决定,步履深沉地走向狐不吝,问道,“如何情修?”

狐不吝十分开心,殿下终于听自己劝了,从怀中献宝似的取出一张纸,“嘿嘿~殿下,其实这事儿也不难,只要您让那祁元宝爱上您,这情修便算是成了。”

长岄接过纸一看,“招募西席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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